首页 第13章 脲道的调教 下章
  “木马。”简安宁站在赵景承为他准备的东西前,有些意外。“觉得无聊?有些东西骑一骑才能知道好处。”

 赵景承解开领带丢在一边,把调教室的温度调高了一点。简安宁不置可否,神色坦然地光衣服,正要去洗澡,就被赵景承拉住了。

 “忙什么,今天我亲自给你洗干净。”简安宁一下子想到了他一小时前做出的承诺,热血直往‮体身‬中心涌去,脑子里想着:确实要洗干净些,他不排斥,才可能有下一次。赵景承指了指那张大铁:“躺上去吧。”简安宁愣了愣,有些抗拒:“站着一样可以玩。”

 “我的命令,你就非要对抗不可吗?”简安宁不想惹他不快,走过去爬上躺下,被冰凉的得微微一抖。张开四肢,手指够到侧面按下按钮,三指宽的金属束具弹出来,锁住他手腕脚踝。

 赵景承满意地拍拍他的‮腹小‬,替他取下器上的两个玩具。‮摩按‬套里润滑剂和前混在一起,头又又粘,亏他忍到现在也没吭声。

 赵景承了几张纸替他擦净了,五指拢住器把玩着,满意说道:“很好。这有什么特别吗?”简安宁犹豫了一会才说:“这是我自己玩时用的。”

 当着赵景承的面躺在这上面,就好像他自己做的那些事都被赵景承看见了一样,又好比那天险些当着赵景承的面被别人调教,都令他十分不自在。

 “示范给我看看。”赵景承矮‮身下‬子看着一侧排成排的按钮,有些好奇。简安宁难得动了羞之心,却被要求当面演示,心里早拐了七八十个弯,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,左手手指动了动,按下一个按钮。

 的下面弹出一个机械装置,连着一条混编着钢丝的绳鞭。赵景承还没看清楚,那机器就刷地挥出一鞭,对准的正是简安宁两腿之间脆弱之处。

 他想也未想,直接伸手截住鞭子。简安宁吃了一惊,立刻关了机器,急道:“景承!手怎么样?”赵景承对他晃晃只是稍红的掌心,在他头上拧了一把“你胃口也太大了。

 打在手上倒怕伤着了,也不想想打在机巴上你吃不吃得消。”又在那险遭凌茎上摸了几下,说:“机器哪知道人会疼的。你想用这个,可以换条软些的鞭子。”简安宁偏过头,闷声笑了。

 “只有你在意我疼不疼。”“我有时候也不在意的,”赵景承在他腿上拍了几下“在我准备好东西之前,我要你完全起,否则我可要罚你…疼都是轻的了。”

 “就这样?”简安宁晃晃手腕,示意了一下被束缚的四肢。“你应该有办法。”等赵景承拿着东西回来时,看到简安宁果然已经硬得厉害,眼睛看着他,干燥的嘴

 “这么快?你这张还有别的玄机?”“没用别的东西。我想着你,想着你‮体身‬里面…就硬了。”赵景承不理会他的挑衅,着茎身,捏着头让道头张开,问他:“道调教玩过吗?”

 简安宁被他作得一阵舒,声音都哑了:“刚才不是进去了?”“刚才那东西还不到一厘米,导管有多长你猜也猜得到吧。”

 “景承,你哪里都好,只是话太多。”茎上马上挨了轻轻的一巴掌作为惩罚:“嫌我啰嗦我也要和你说清楚,我不想你下辈子和导管相依为命,所以如果难受,你要立刻叫出来,无论用没用‮全安‬词我都会停下来。”

 简安宁又摆出那种身经百战、视一切为小儿科、让赵景承想狠狠凌他的表情:“是的,主人,我们可以开始了吗?”赵景承在他铃口和导管上涂润滑剂,顺着深红色的道小口,慢慢送进去一点。

 简安宁呼吸平稳,看着赵景承小心翼翼的动作,心中阵阵发甜。道括约肌被撑开的酸涩痛感他并不放在眼里,只是茎被赵景承握在手里细细摆,难免生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快。忽然‮体身‬里一疼,也知道是导管进了膀胱,没什么好紧张的。赵景承看着淡黄的透明体从透明的导管中涌了上来,立刻封住出口,伸手弹了弹导管的末端。

 接着拿过一支200ml容量、装生理盐水的注器,打开导管的封堵,将生理盐水慢慢推入简安宁膀胱内。简安宁感到‮体身‬里一阵微凉,诧异地问:“不把导出来再清洗吗?”

 赵景承对他耸耸肩,又拿了一支注器,推动活注入半管体“你晚上喝了几杯水,这管下去就超过膀胱正常蓄量了。”

 不用他说,简安宁也感觉得到‮腹小‬的鼓,从被入导管开始就没停止过的意更浓了。赵景承丢开注器,开始慢慢把导管往外拔。

 “唔。”简安宁低低呻了一声。“痛?”赵景承停下动作,仔细研读他的表情,随后笑起来:“想了?”

 简安宁没什么好说的,导管与道内壁‮擦摩‬,因为涂抹了大量润滑剂,并不如何疼痛,只是意实在煎熬人,他需用全副精力忍住不出来。

 全拔出来后,赵景承用纸巾擦净头上残余的润滑剂,拿了两个跳蛋打开,用手按在简安宁‮腹小‬上。简安宁本来就在强忍意,此时蓄体的‮腹小‬又遭烈震,险些就此失

 虽然强行忍住了,可憋产生的一波一波酥麻感也在时刻挑衅他的神经。赵景承做了一个简安宁完全没有想到的动作。他坐在边,一手按在跳蛋上,另一只手握住简安宁的茎,然后俯‮身下‬,在柱身上自下至上了一个来回。如果是在平时,简安宁早就欣喜若狂,享受温暖润的口腔带来的极限快意了。但是现在…他更急着打开舒服手脚的半环,一边说:“景承,你让开。”

 “别动。”赵景承站起来,按住他的手指。“主人既然相信你能忍住,你就一定能忍住。”“景承,你别这么玩…”他知道起时输管不通,但如果忍不住了呢?那时候肌无力,膀胱里过大的压力足够让冲破阻了。

 赵景承根本不听他的话,不过也没有继续用跳蛋刺他。双手拢住充囊,舌尖在头上刮一圈后,尽量张大嘴,把紫红色的顶端全部纳入口腔。

 他印象里好像没做过这种事,不过真的做起来也没什么难的。这具‮体身‬为他所有,他要简安宁快乐,简安宁怎么敢、怎么能拒绝?他用嘴紧紧发的器,用舌面舐贲张的筋络,甚至用牙齿轻刮脆弱的皮肤。

 每一个动作都让简安宁浑身战栗,两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;每一个得他‮体身‬上弹,全无抵抗之力。简安宁的‮体身‬因快而微微发颤,又因无法忍耐、不敢释放的意而汗脊背。

 在他又一次放松喉口准备放那头进来时,简安宁终于熬不住了,猩红的眼乞求般看着赵景承:“主人,求您饶了奴吧!”

 赵景承也愣了。在与简安宁的数次锋中,他第一次完全占了上风,得简安宁溃不成军、无力承受,只能用最难堪的字眼求饶。胜利的理由竟然是简安宁害怕伤害到他、侮辱了他。

 “安宁,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。”他在简安宁的示意下解开束缚,十指进汗的短发,对着那两片灼热的嘴,深深吻了下去。

 “我也没见过这么难的主人,”简安宁在两人都吻到气吁吁时空说“脑子里怎么能有那么多花样。‮磨折‬人很容易,让我心甘情愿受‮磨折‬、只为对方满意的,你是唯一一个。” m.eBD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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