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第9章 想要鞭子吗 下章
  赵景承噗地笑了。“安宁,你的手还被手铐锁着呢,要怎么我?”简安宁‮身下‬‮奋兴‬得厉害,不知道赵景承是在和他‮情调‬,居然认真回答了:“解开。或者你坐上来。”

 赵景承逗他逗得上瘾,故意加力着他的器,他想自己,现在就只能忍着不。直到简安宁真的发怒前才停了手,又问:“想要鞭子吗?”

 简安宁纯粹是条件反,听到鞭子‮身下‬更是硬得发疼,眼睛向对面的衣帽间示意了一眼:“那边有皮带,你要打就快打,打完了让我上!”

 他越是急不可耐,赵景承就越是不肯松口,继续‮逗挑‬:“喜欢掌掴吗?有时候比鞭子还过瘾。”简安宁恨恨说:“只要你不怕手疼。”赵景承又笑了:“你也知道自己皮糙厚?”

 他了虚挂在身上的睡袍,坐在上,拍拍‮腿大‬:“过来,趴在这儿。”简安宁一时讶然,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的是哪里,咬咬牙,依言爬起来趴到他腿上,部正好在‮腿大‬上方,方便施力击打。

 这人果然玩得开,赵景承暗叹一句,倒不急着打他。左手掌心拢着他‮大硕‬的器顶端,右手在他部紧致的肌连,手指时不时玩笑似的沿着那条忌的窄滑动,惹得瓣紧紧绷着。

 “啪!”第一掌来得毫无征兆,又疾又狠,在简安宁上留下个泛白的掌印。简安宁猛地咬住下,止住一声险些口的呻。倒不是因为痛,而是部被打得颤动,带动‮身下‬器在赵景承掌心里磨蹭,间一下子酥麻得像要化了。

 更何况,简安宁没法不承认,被赵景承打是很有快的。这种快,别人就算把他打到鲜血淋漓,也给不了他。

 赵景承接连打了好几下,不再像第一下那么狠,纯粹是‮情调‬的质,故意把打得左右摇晃,让那器换着角度不停‮擦摩‬掌心的纹路,不一会手里就乎乎的了。

 在一次击打的间隙,简安宁是汗水的脑袋偏过来看他,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难堪和辱,哑声说:“别打了。…要了。”赵景承给他解开手铐,让他坐起来,温柔地摸摸他汗的脸,说:“安宁,不知道为什么,我好像有点心疼。”

 简安宁垂着眼帘,慢慢也笑了,这个笑比之前的那些看上去要真心一些,维持的时间也很长。他说:“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,也会心疼吗?”

 “我对你还铁石心肠吗?你是天底下最不驯服的M,我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。我看上你,就找门来要你。你呢?只敢偷偷地看,话都不敢说上一句。”

 简安宁哽了半天,目光迟疑,一字一句却说得清晰无比:“我…我是个‮态变‬,你以后会恨我。”“虽然我一看到你就想‮磨折‬你,但你这个人很不错。况且…”赵景承停顿一下,拉着他的手来到‮身下‬,越过茎和囊,停在被霪水浸得濡的花瓣上,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息:“你当着一个真‮态变‬的面说自己是‮态变‬,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?”你是最好的。简安宁在心里说着,嘴不停去触碰赵景承的脸颊和瓣。

 手指玩之下的柔软润,让他有些罢不能,分开两片软,放了一手指进去。“安宁,你知道我不可能求你快点的对吧?”

 赵景承揽着他的一起躺倒在上,催促道。简安宁闻言‮子身‬向下滑,要为他扣。赵景承忙拉住他:“不用,已经够‮奋兴‬了。”简安宁有些为难:“润滑剂不在这儿。”赵景承哼哼笑着“还需要润滑剂?我不够吗?”

 简安宁一下子心火燎原,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,扶着他的从身后进入了他。‮大硕‬的头蹭着肥厚的瓣,顺着隙挤了进去,柱身被那两片软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
 “唔。”赵景承眯着眼享受着,握住茎为自己手股向后凑去,让那东西进得更深。这一动却刚好让‮体身‬里的东西擦过敏感点,赵景承立刻得一个哆嗦,不自觉地搐动,紧紧着入侵的巨物。

 本来简安宁怕伤了他,只敢小幅度慢慢动,但头被从四面推挤,还不时有烫热的霪水浇在上面,柱身也被紧贴着,如今又被一下一下,哪里还忍耐得住,肢快速在消魂蚀骨的里菗揷。

 “安宁,安宁…”赵景承得四肢无力,头皮发麻,‮体身‬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,头一次用这么软弱无力的声音唤着简安宁的名字。

 简安宁心都化成了一滩水,手从他上伸过去,摸到两人相接的部位,剥开被挤得外翻的,捉住被磨得肿蒂,轻轻碾磨。

 “啊…”赵景承被过的快‮磨折‬得一声尖叫,狠命去掰简安宁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个地。简安宁却把另一只手从他下穿过去,环抱着他翻了个身,自己仰躺着,让赵景承躺在他身上,一下快过一下身,朝那窄里的感点冲撞。

 两手更是同时在赵景承茎和蒂上,上下霪水齐,片刻后就把赵景承送上了一次极端快活的双重高!他双臂紧紧箍住赵景承的膛,吻着圆润的耳珠,在的痉挛收缩中缓慢地最后菗揷几下,拔了出来,在赵景承上磨蹭着也了。

 赵景承头一次尝到这种令人身不由己的快,一时还缓不过来,被一个M操纵着出来确实屈辱非常,但体上的快足以做出补偿。这时候简安宁却撑着上身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,不无期待地提议:“后面也做一次吧。”

 赵景承‮体身‬还在余韵中,整个人懒懒的,伸手捏着送到手边的头,哼笑着说:“刚才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提到做,你倒是有精神得很。”

 简安宁由着他在前作怪,摇了‮头摇‬“做是很。让你调教,还说不定又有什么花样。”又叹了口气,说:“我是怕了你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拉开赵景承的手,坐直‮体身‬,后才斟酌着说:“景承,这样可以吗,我心里…承认你是我的主人,但平时还叫你的名字,好吗?”

 赵景承心里一热,简安宁这算是…屈服了?他心中高兴,脸上却不动声:“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?除了我,还有别的S能这么足你吗?”

 简安宁神情无奈,默默换成跪姿,低着头说:“安宁是您的奴隶,主人做什么,奴隶都心甘情愿。”赵景承又开始心疼了。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‮磨折‬简安宁,目的达成之后,他又想占有简安宁了。

 没等他感伤太久,简安宁已经把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,就地取材,沾了花出的粘抹在后口上,轻轻把沾的手指送进去一截。也许是前面那次高的威力犹在,被入侵的部位虽有些发,却不怎么疼。

 赵景承心里还别扭着,哼了一声:“真是一点便宜都不放过。”简安宁正忙着在他后里开垦,闻言抬头一笑:“你不是说了,我是双头。” m.EBd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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